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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来看，得多。

理由是，这种因制度僵硬而产生的社会损失还能够上新闻，且还能够引起社会舆论的反响，显然还没有到“司空见惯”到以至于社会大众都习以为常乃至麻木的程度。

而目前无论是“法治社会”还是“制度建设”的呼声和行动仍然占据社会主流地位，从“缺什么喊什么”的朴素哲学角度来看，制度建设显然还没有完善到只剩桎梏的时候。

两者结合，我认为从总的得失论说，目前还是利大于弊。

我给你举一个真实的例子，你感受一下。我们这要建一个秸秆变废为宝的项目，原则上大家都是支持的，但到具体落实层面问题就来了。办用地手续，原则上这是符合一二三产融合用地的，但具体怎么归类呢？归为农业生产类，那么土地不能硬化超10%，办设施农用地，企业没法抵押贷款；归为工业类，那么国土要经信局出项目准入意见，经信说我们不作亩产效益评价不能出意见，直接卡bug了；归为公用设施类，国土要文保、环保出具意见，文保和环保说按上级文件实施负面清单管理，国土直接在规划条件书上明确就行，但国土说我们条线没有这方面负面清单，要对照系统里有的用途才行，没有秸秆这一项，又卡bug了。最终就是谁也没这个职权能把事情办下来，只能市领导出面开会“一事一议”。这事情这么小，却又这么麻烦。